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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孤儿 期待爱的羽翼
作者:王艳颖    文章来源:中国妇女报    点击数:707    更新时间:2015-01-08

    他们大多处于上小学或初中的年纪,少部分双亲尚在,或者一方尚在,但都没有劳动能力,有的正在服刑,有的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。

  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“孤儿”,然而,他们的生活境遇却远不如孤儿,只能依靠低保、亲戚或公益组织的帮扶,我们称这样的孩子为“事实孤儿”。

  对于这一概念的界定,最早源于民政部在2005年做的全国孤儿排查。专家发现“有那么一批孩子,爹死娘嫁人,处于事实无人照管的状态”。按照相关学者定义,所谓“事实孤儿”,即父母双方或其中一方虽然没有死亡或失踪,但是事实上不能提供经济支持和照料的儿童。

  这个群体数量到底有多少?最新的数据来自北京师范大学儿童福利中心课题组的调查结果:到2011年12月20日为止,根据全国20个省份的数据推算,全国事实无人抚养儿童的总数为57万。

  我们不知道在全国各地究竟还有多少这样“不是孤儿胜似孤儿”的孩子,但可以肯定的是,这些孩子渴望着家的温暖。

  初冬的早晨,天气冷得肆无忌惮。在换了四趟车,历经三个多小时的旅程后,记者从北京市区来到顺义区。刚下车,不禁打了一个寒战。环顾四周,意料之中的清冷萧瑟,跑到马路对面的包子铺打听去“太阳村”的路,“沿着路一直走,到第一个红绿灯左转就到了。”老板热情地指路。

  连声道谢后,记者沿着空荡荡的马路向前走,路上人很少,偶尔有几辆汽车绝尘而去。“姑娘去哪儿啊?”不远处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阿姨喊住记者。“太阳村!”“哦,去干嘛啊?”“做采访。”记者边走边应和着。一提到“太阳村”,阿姨打开了话匣子,“我带你去吧,我正好去那边找一个老朋友。”于是巧遇“同道中人”,在这位阿姨的带领下,记者来到了“太阳村”。

  不是真正的孤儿,却无家可归

  这里并不像外面那么冷清,门口停了很多车,院内三五成群的参观者漫步其中,一辆大卡车停在接待中心前面,不断有人在往外搬米面粮油等物品。进入接待中心,这里正在接受某家电视媒体的采访,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叫段正泽,一听是记者来采访,娴熟地讲解起来。

  “住在这里的有75个孩子,在册的有100多个,包括在外上学的。所有孩子的年龄都在9个月至18岁之间。”

  他带记者来到一个蓝色的小屋前,门上写着“德国小屋”四个字,门外是一个鞋架,堆放着满满的鞋。

  “这里住着8个男孩,总共三间屋子,还有一位‘爱心姐姐’负责照顾他们,所谓的‘爱心姐姐’就是比他们大一点的女孩子。”屋子很宽敞,简单而温馨,墙壁上贴着孩子们自己的手工作品。

  “房子都是简易房,不太保暖,热得快,凉得也快,煤不够烧,就只能分时段供热。”

  摸着温和的暖气片,上面已经锈迹斑斑。

  “孩子们都很独立,这里的卫生都是他们自己打扫,床铺也是自己整理。”他说,这里的孩子都很特殊,他们的父母一方或双方都是服刑人员。除了父母之外,他们也有亲戚,但亲戚都以各种理由拒绝照顾,有的声称怕带坏自己的孩子,有的说家庭条件负担不起。来到“太阳村”,几乎很少有亲戚来看望他们。

  “这里的孩子都不是真正的孤儿,但是他们却无家可归。”段正泽说,记者隐约在他的眼睛里读出了坚毅与倔强。

  不凑巧的是孩子们都不在这里,从段正泽的口中得知孩子们都在“太阳村”农场,有一个“名厨比赛”在那里举办,记者决定去那里。临别前,段正泽不经意提起自己也和这些孩子一样,从小在“太阳村”长大。大学毕业后回来这里工作,在他平静的笑脸背后又有怎样一段故事,记者很想知道但最终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。

  爸爸妈妈不就应该是这样吗

  来到“太阳村”农场,跟着前面的人群,来到一个棉布门帘前,掀开门帘,里面一派热闹的景象。

  宽阔的大厅,左边是整齐排放的桌椅板凳,前排是五六岁的小朋友的天地,一个个坐在椅子上蹬着腿,撅着小嘴儿,不断环顾四周,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群,旁边是两位负责照看的老师。

  后排是10岁左右的孩子们,他们显然已经坐不住了,跃跃欲试准备离开凳子去“撒欢儿”,却被老师摁回椅子上。大厅的右边是锅碗瓢盆和精神抖擞的大厨们。

  张主任来了,孩子们都围上去叫“张奶奶”,年纪稍大一点儿的小姑娘会搂着张主任的腰仰起头对她撒娇。这位张主任就是张淑琴,“太阳村”的创办人。

  张主任用洪亮的声音问孩子们:“你们会剥葱吗?”“会!”孩子们响亮地回答。

  “好,下面我们分组帮助名厨做出丰盛的午餐好吗?”张主任说道。于是孩子们分成五组,带上小厨师帽,与大厨们结成“临时家庭”,共同制作午餐。

  记者来到前排的小朋友中间,对于陌生人的到来,孩子们并不欢迎。对于记者的招呼回以白眼或干脆两耳不闻。如此尴尬的局面让记者停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僵局被一个身穿红底白点羽绒服的小姑娘打破,她叫蜻蜓,是个有着大眼睛长睫毛的女孩。“姐姐,我会画画。”她看着记者手中的笔和本说。“好啊,那你画画看。”

  小姑娘拿起笔在本上歪歪扭扭却极其认真地画起来,不一会儿,她高兴地举到记者面前,“看,这是玩具和我。”

  “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呢?”“嗯,我忘记画了。”

  她又重新开始作画,画好后,她指着戴着耳环的说这是妈妈,指着光头的说这是爸爸。“为什么要画成这样呢?”她想了一会儿说,爸爸妈妈不就应该是这样吗?蜻蜓是“太阳村”少数被拐卖的儿童,来“太阳村”时不足15天,是警察从人贩子手中解救出来的。

  默默奉献要好过频繁接触

  与大厅的热闹不同的是,农场的另一边则安静很多。这里是来自不同学校的大学生志愿者,他们正在帮忙搬运白菜。

  来自北京化工大学的10位同学正冒着寒风在忙碌,顾不得手上身上蹭上的泥巴。

  每周六,北京化工大学“阳光志愿者团”的志愿者们都会坐两个小时的车,来到“太阳村”农场劳作,为孩子们献爱心。

  大二的陈蒙是志愿团里的“元老级”人物,“刚知道来‘太阳村’做志愿者时,以为会和小朋友唱歌、跳舞、谈心,后来才知道我们接触孩子的机会很少,只是在背后默默地劳动。”

  陈蒙表示很理解,很多大学生没有经过培训, 不知道怎么跟这些孩子打交道,担心问了不该问的话会伤孩子的心。他举例,一次一位同学不经意问起一位孩子的父母情况,那孩子看了他一眼,转身就走了。

  “所以我们和他们尽量避免频繁接触,偶尔见面可能也是打个招呼,点个头。”陈蒙说。

  志愿者们还在忙碌地将白菜搬运到蔬菜大棚附近的一处红楼里,这些白菜会卖给蔬菜批发商,卖的钱将成为孩子们的学杂费并为他们购买生活用品。在红楼的二楼就是主任张淑琴的办公室。踏着铁板搭成的阶梯,记者找到了张主任。

  孩子们的权利应该受到保护

  “我们不能只靠社会的援助,还需要自力更生,开办农场的收入让孩子们的生活更有保障。”张主任说。放学后,孩子们一般会来农场干一个小时的活再回去,她要让孩子们知道自己是“太阳村”的一分子,要为“太阳村”贡献自己的力量,从小要锻炼他们的责任意识。

  在“太阳村”的介绍视频里,一个孩子抹着眼泪说:“俺爸爸让警察带走了,俺妈妈也让警察带走了。”然后是孩子捂着脸呜咽。张淑琴说,这里很多孩子最难忘的就是父母被带走的那一天。曾当过狱警的她也深刻地了解过那些被囚父母思念孩子的心,他们担心孩子得不到应有的照顾。

  对于孩子的其他亲属不能或不愿照顾孩子,张淑琴表示,对于一些年迈的老人而言,他们本身还需要被人照顾,他们没有能力单独抚养孩子。而孩子的其他亲属则认为自己没有责任和义务来照顾孩子。再加上周围的人对于这些孩子的歧视,使这些孩子面临无人看管,被人孤立的境地。

  她最初创办“太阳村”就是为了让那些服刑的父母能够放心,多年来,已帮助过近9000名孩子。每领来一个孩子她都会跟孩子的父母签订认养协议。“太阳村”给予这里的孩子生活、教育、医疗等方面的照顾,并请心理专家给孩子们做心理辅导。

  如今,张淑琴说她是真正站在孩子们的角度,维护他们的生存和受教育的权力,她希望能够推动政府出台相关政策使这些孩子得到应有的保护。同时她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影响更多的人转变对这些孩子的看法,消除歧视,让他们得到平等的对待。

妈妈,再爱我一次

  “你开的车比我多两个轮胎,大不了晒晒太阳多留点汗……”舞台上三个模样相仿的小男孩跟着节拍练习舞步。点脚、手臂扬起落下、转圈、亮相.……“停!”音乐戛然而止。“一年级的孩子,几个简单的动作为什么一直学不会呢?”老师有些生气。小男孩们低着头不说话。

  “好了,下一组!你们先下台穿上衣服。”由于排练男孩们穿得略微单薄,“刀子嘴豆腐心”的老师让孩子们赶紧穿上厚衣服。男孩们迅速穿上羽绒服,戴上围巾,安静地坐在台下。

  这是北京“太阳村”的孩子们在为圣诞晚会排练节目。三个小男孩是三胞胎,老大小伟、老二小国、老三小彪。两年前,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,三兄弟遭遇了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。

  都是“家暴”惹的祸

  “勒死他!”三兄弟的妈妈兰某歇斯底里地叫喊着,用鞋带勒住了他们爸爸陈某的脖子,民警赶到时,是三兄弟开的门,那时的陈某已经一动不动躺在床上。2012年12月29日,悲剧就这样发生了,在三个五岁孩子的面前。

  他们的母亲兰某,案发前是一名保洁员。17岁时,受到刺激,从此精神状态不太稳定。2003年,兰某因家暴和第一任丈夫离婚,后与陈某相识,两人分别患有阶段性发作的癔症性精神障碍和酒精依赖症,并育有三胞胎。然而,新的婚姻,依然笼罩着家庭暴力的阴影。

  据兰某家所在的街道办主任回忆,陈某嗜酒,喝了酒就爱打人,两人经常打架。在兰某的陈述中提到,陈某喝醉后经常对她和三个儿子拳脚相向。“三个孩子都打,往死里打。”兰某说。

  事发当天,醉酒后的陈某又殴打儿子,并拿着菜刀声称要砍死儿子,受到刺激的兰某情急之下用鞋带勒死了丈夫。兰某在法庭上表示,自己保护孩子没有错。

  法院审理认为,兰某患有癔症性精神障碍,属于限制刑事责任能力,案发后能主动投案,而死者陈某在案件起因上存在过错,因此法院依法对兰某减轻处罚,并赔偿丈夫家属丧葬费3万余元。该案未当庭宣判。2014年3月20日,兰某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北京市三中院判处有期徒刑6年。

  妈妈去哪儿了

  案件在这里似乎要画上句号,然而三个无辜的孩子却要面对这突然降临的命运。父亲被杀,母亲入狱,他们的未来怎么办?

  兰某的婆家和娘家都表示无法照顾三个孩子。给出的说法是:婆家不同意照顾,而娘家家庭状况困难,没有人愿意代为照管三个孩子。

  无奈之下,三个孩子最终被送到民间公益团体北京“太阳村”照顾,这一待就是两年,而在此期间孩子的家属没有一人来看望过他们。

  对于亲戚的忽视,孩子们并没有在意,爸爸对他们的殴打也使孩子们对爸爸没有多少感情,唯独对于妈妈的思念让他们哭泣不止。

  在三兄弟停不下来的哭声中,警察将他们送到了“太阳村”。

  张淑琴是北京“太阳村”儿童教育咨询中心的主任。她清楚记得,那一夜他们哭得特别凶。

  刚来的他们看上去比同龄的孩子要瘦小。张淑琴说,刚到“太阳村”时,三兄弟胆小得就像是“受惊的兔子”,常常挤成一团,偷偷地哭。

  有时候他们会边哭边一个劲儿地问工作人员:“妈妈去哪儿了?我要找妈妈。”工作人员也不知说什么好。

  兰某被警察带走前骗孩子说会回来接他们。三兄弟就经常眼巴巴地站在门口不进屋,说是妈妈说好要来接他们。工作人员眼看着孩子小手小脸冻得通红,心疼地将他们哄进屋,可一转眼三兄弟又跑了出去。

  无奈之下,工作人员想出一个主意。一位老师走到隔壁房间,拨通了另一位老师的手机,装成兰某给三胞胎打电话:“妈妈生病了,正在医院住院,病好了就来接你们回家。”

  当时三个小家伙儿一起将耳朵贴到手机上,争先恐后地跟妈妈说话。就这样,老师每天晚上都给三胞胎打电话,在“手机妈妈”的陪伴下三个小家伙逐渐融入“太阳村”的生活,才不再闹着要妈妈。

  给孩子们一个希望

  如今的三兄弟已经上了小学,每天早晨起床他们都自己穿衣服,到餐厅吃饭,然后老师把他们送到学校。中午回来吃饭午休,下午继续上学。

  “太阳村”注重锻炼孩子们的“自我管理”能力。在三兄弟住的“德国小屋”里,一共住着8个孩子,年龄也都在14岁以下,孩子们都是自己管理自己,三兄弟也不例外,自己洗衣服、叠被子、洗澡、打扫卫生。

  记者看到,三兄弟的床都非常整齐,每个床上都放着一个毛绒玩具,这里住了一批又一批孩子,简单的家具已经饱经沧桑,但被孩子们收拾得依然整洁温馨。

  一次,张淑琴看到三兄弟每人手里拿着一个杯子,就问他们去干什么,三个小家伙儿仰着头说:“张奶奶,我们去接水,吃药。”张淑琴看了看孩子们手中拿着的感冒药,叮嘱他们水不要接太满,小心烫手,药片一次只吃一粒。

  三兄弟在“太阳村”过得简单而又平静。和其他孩子一样,三兄弟变得爱笑,爱闹。他们也会参加圣诞节的文艺演出,周末也会迎接来这里的叔叔阿姨、爷爷奶奶。他们知道会有一些陌生的人来参观他们的“家”,带来礼物和好吃的东西。

  仿佛一切都没有在三兄弟身上发生过一样。然而他们却再也没提起父母,别人在他们面前也不会问。没有人知道,那个晚上,三兄弟究竟看到了什么,而那一幕究竟在孩子心里留下了什么。

  直到有一天,他们被告知要去见妈妈了。在一间小屋里,他们看到了穿着红色上衣、扎着马尾辫的妈妈,而这次见面是在分别了16个月之后。室内布置得很温馨,白色的桌椅、图书和盆栽,桌上还放着零食和饮料。

  一年多未见,孩子们怯生生地望着妈妈不敢上前。在老师的不断鼓励下,他们才簇拥到了妈妈身边。在兰某疼惜的眼神下,他们喊出了“妈妈”。而这次会面是在“太阳村”的争取下达成的:希望在兰某服刑前,法院安排一次母子见面,给孩子们一个希望。

  三胞胎是幸运的,他们在第一时间被送到了“太阳村”,得以在这里生活、学习,健康地成长。而他们的妈妈在服刑期满后,就会来接走他们,他们就会重新回到家庭生活,回到亲人身边。

  而还有一些孩子他们的父母一方或双方在服刑,父母以外的其他亲人不能或不愿意担负起抚养他们的责任。他们有的孤苦无依,有的流浪街头,有的甚至走上歧途。

  “黑黑的天空低垂,亮亮的繁星相随,虫儿飞虫儿飞,你在思念谁……”舞台上,三兄弟和小伙伴们,举起张开的手掌慢慢地托起,此刻不知道他们在思念谁。而和他们一样,散落在各个角落的孩子们又在思念着谁呢?

专家访谈

儿童福利制度建设体系亟待完善

——对话北京师范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教授尚晓援

  记者:什么是事实孤儿?主要由哪些类型的儿童构成?

  尚晓援:事实孤儿即事实无人抚养儿童,主要是父母一方去世,另外一方因各种原因(重残,重病,失踪,入狱等等)不能抚养该儿童。或父母双方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抚养儿童(死亡,重残,重病,失踪,入狱等等)。

  记者:事实孤儿当前的普遍处境如何?面临哪些困难?

  尚晓援:在中国的乡村社会,父亲为家庭的主要赡养人,母亲做家务,照料儿童,仍然是非常普遍的现实。爹死娘嫁人的儿童,被普遍承认为孤儿。主要赡养人去世(或服刑)之后,整个家庭陷入贫困。因此,事实无人抚养儿童生活极度贫困。经济贫困会导致其他方面的问题,如精神压力过大、儿童教育滞后、健康得不到保障等。

  记者:我国对事实孤儿的救助现状是怎样的?

  尚晓援:2010年11月16日《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孤儿保障工作的意见》出台。12月30日,国务院召开全国加强孤儿保障工作电视电话会议。民政部、财政部联合发出《关于发放孤儿基本生活费的通知》。截至2011年11月底,31个省(自治区、直辖市)均出台了加强孤儿保障工作的实施意见或方案。很多地方的孤儿生活得到了保障。

  在保障对象中,失去父母,或生父母查找不到的儿童,外延清楚,容易鉴定,得到基本生活保障待遇的问题不大。但“事实无人抚养”儿童的生活保障问题,成为制度建设的难点。

  事实无人抚养儿童的外延比“孤儿”宽泛,涉及的儿童群体的类型比较复杂。目前尚未被包括进孤儿基本生活保障制度的原因,主要在于制度设计中的操作难点问题尚未得到解决。

  当前我国对于事实无人抚养的孤儿救助主要问题是供给缺位,民政部正在进行适度普惠制的儿童福利制度建设。如果这个部分的儿童包括进去,他们的底线需要就可以得到保障。

  记者:事实孤儿需要得到哪些方面的救助,政府及社会等应从哪些方面为这个群体提供保障?

  尚晓援:首先是基本生活保障。政府应该提供底线保障:基本生活,教育和医疗。在国家力量介入之前,社会可以先从底线保障参与,在国家力量介入之后,逐渐撤出,提供更个性化和多元化的服务。

  记者:事实孤儿未来发展的出路在哪里?

  尚晓援:国家一般性社会福利的发展,儿童福利的发展,使他们能够得到各项保障的同时,获得和其他儿童一样的发展机会。我的梦想是:让每一名困境儿童的梦想成真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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